打了一天，除了口袋里有点干粮的，其他人都是饿着肚子。
“老兵，你机枪玩得真溜，不少年了吧！”许三问道。
“是啊！十五岁那年，家里没粮，我加入了奉军，今年我二十九，不知道这辈子能过个三十岁么！”
老兵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一边抽空回答许三。
“你应该有职位吧？什么军衔？”
这么久的兵，军事素养这么高，怎么还是大头兵？
“中尉，副连！队伍都打散了，手里一个兵都没有，哪里还有脸说这个。”老兵声音放低，想起了曾经的那些战友，眼睛有些泛红。
“长官，今天多谢你，这是我打得最痛快的一次仗，要是没有你在身边维护，我踏马早死球了。不过，现在即使死了，也值了，今天杀得够本，足足的。”
老兵吃完，抹了一下嘴，开始检查他的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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