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纳仕凄厉的惨叫声,说明了答案。

        他单膝跪倒在地,汗水滴答滴答地落到毯子上,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似乎是在用愤怒来对抗疼痛。

        可无论他怎么想转移注意力,那种趾甲边缘被插进烧红烙铁般的痛苦,仿佛皮下刺进无数根钢针,随着脉搏跳动一下一下传来清晰的剧痛,都在啃噬着他的理智。

        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罪。

        他很想用咒骂发泄出来,可惜不行。

        这里是公开场合,全镇几百双眼睛看着呢,咒骂有失身份。

        见瀚纳仕已经失去反击能力,自己的实验目标也已经达成,贾修不打算继续伤害这倒霉孩子了。

        于是好言相劝:“认输吧,在这硬挺着何必呢,怪难受的。”

        贾修没想到的是,自己语气这么好,瀚纳仕却哈气了。

        “你用下作的手段!毫无荣誉可言!高贵的瀚纳仕绝不向你这种贱民投降!”

        听到瀚纳仕的话,贾修并不觉得气愤,反倒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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