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逐渐变得强烈,从异物感升级为疼痛感,疼痛感增强为剧痛感。

        简直像有人用锯齿在切割他的脚趾两边。

        瀚纳仕一个趔趄,摇摇晃晃,勉强站稳,站住的时候比跑好受一点。

        他现在满脑子疑问。

        对方用了什么法术?他都没听说过只是隔着十几米施一下法,没有任何表现,脚趾就开始剧痛的诡异法术。

        而且自己明明喝了法术抗性药剂,怎么一点防御效果都没起到,父亲买到假冒药剂了?还是管家吃回扣了!

        不行,不能胡思乱想,要专注!

        尊严与荣誉重于生命,或者说死要面子活受罪,应该是许多贵族的共同点。

        当贾修看到瀚纳仕明明已经疼到额头满是汗水,人都在发抖,两只脚艰难地向外倾斜,尽量不让重量压在大脚趾上,挣扎着还要引导冷冻射线。

        说实话,稍微有那么一丢丢敬佩。

        用意志硬抗甲沟炎吗?瀚纳仕,你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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