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一块碎布。
还有一把匕首。
中年人抬手指向陶远明：
“这是在现场发现的，这块碎布上有你的气息。”
“匕首上，”他又指了指萧战，“有你的气息。”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证明这两件东西不是你们的。”
陶远明眯起眼睛，“长老，假设是有人诬陷我们，那是不是应该请执法堂查清真相，我们遭了无妄之灾，现在还要我们自证清白，凭什么？”
中年人表情不变：
“可你们要是没有被诬陷呢？”
陶远明眼神发冷：“我们可以对天起誓，这绝对不是我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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