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舰队长官皱起眉:“教会恐怕不会如你所愿的。”

        “是啊,教会总是在碍事,比如我们的新教宗陛下,为了勒令我们停止进军,甚至威胁说要给我们一份绝罚令——他还是先想好怎么应付近在咫尺已占据那不勒斯的日耳曼人吧。”

        贝拉三世的语气不乏讥讽,显然根本没将新教宗放在眼里。

        霍亨斯陶芬家族的亨利皇帝,先是威服了教宗陛下支持的伦巴第联盟,又跟帝国人达成协议攻占了那不勒斯,贝内文托等地,眼下大日耳曼尼亚的疆土,已经将教宗国团团包围在了其中。

        亨利皇帝又在领地上大建巫师塔,培养施法者,声威日隆,教宗再想复刻“卡诺莎之辱”,怕是就得考虑考虑,是不是还要复刻格利高里教宗被攻破教宗城,客死流亡路上的遭遇了。

        威尼斯船长冷峻一笑:“是啊,他总在阻止我们,但我们依旧站在了这儿。”

        站在这座从马尔马拉海到金角湾的高墙对面。

        无数年来,已经阻挡过了无数试图征服这座城市的入侵者,匈人,阿尔瓦人,萨拉森人都曾对这座坚城望洋兴叹。

        但这不包括他们威尼斯人,因为他们拥有此时地中海世界当中,最强大的海上力量!那狄奥多西墙再是坚固,难道还能阻拦大海吗?

        贝拉三世一脸戏谑:“照我看,教宗陛下也在观望,若我们失败,便是挑起东西教会对立的罪人,若我们成功,便是助其弥合东西教会分裂的功臣。”

        威尼斯船长轻轻摇头:“帝国主力被困西西里,君士坦丁堡仅有一对孤女寡母,如此良机,岂有失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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