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拉丁人攻占君士坦丁堡的过程当中,我们要尽可能少地露面,甚至要放任那些拉丁人在破城之后,对帝都市民们的劫掠,最后,再以救世主的姿态,登基为帝,平息拉丁人的暴行。”

        俄洛斯神情一震:“可陛下,这会死很多人!”

        “这些损失都是必要的。”

        阿莱克修斯不在乎登上皇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毕竟那是基督世界最神圣的尊位,付出一些代价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甚至于,他还希望拉丁人的屠刀,能够更锋利一些,把君士坦丁堡潜在的抵抗力量,尤其是科穆宁,杜卡斯这种豪族狠狠杀上一轮。

        阿莱克修斯沉声道:“我还年轻,俄洛斯,在我继位以后,我有大把的时间来挽回这些损失,我会修葺城市,向平民分发面包,举办盛大的凯旋式,战车竞赛,编练一支新军,出兵收复小亚细亚,东方管区,乃至埃古普斯托的疆土。

        我会有大把的手段来挽回我的声望,但前提是我有这个机会,而不是在拉丁人离去以后,立刻便被那些豪族们带领着所谓的君士坦丁堡‘市民’们把我赶下台。”

        帝国已经存在了一千二百多年,如果往前追溯,从屋大维建立帝制,追溯到罗穆路斯建立教宗城,这个时间甚至达到了两千年——几乎贯穿人类的历史。

        他从来没有想过帝国有朝一日也会灭亡。

        所以,于阿莱克修斯而言,心腹大患永远都在于帝国内部,外部的强梁只是一时之患。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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