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军炮兵阵地里。
一名累得气喘吁吁的填弹手忍不住抱怨道:“真的有人能在这种程度的炮火下活下来吗?咱们这些天,发射的炮弹起码得有一万发了吧?”
没人回应他的话,干炮兵的耳朵里都塞着棉花,靠口令指挥他们是听不到的,他们只认旗语。
“等下次领了津贴以后,说什么我也绝不再干炮兵了,照这么下去,我以后估计得跟明斯克街那个卖黄油面包的耳聋老妪一样,胸口都要贴肚皮了。”
机械性的劳作,使填弹手的腰杆酸痛得厉害。
他再度递过去一颗炮弹,转身想要从弹药箱中取出新的,却猛然愣住了——只见隔着一层硝烟薄雾,他隐隐约约看到地上倒着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
他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紧跟着,他就感到脖颈处一片冰凉,恍惚间,他看到一对黄澄澄的野兽眸子在眼前闪过,紧跟着就不省人事了。
萨卢佐家的刺客们,动作迅捷而隐蔽,在炮火连天的阵地当中,悄无声息夺取着性命,外围警戒的哨卫,则是被拉合尔小队第一时间就处决掉了。
随后,两支小队合流,俨然最完美的杀戮机器,飞速收割着英军炮兵的性命。
当他们的动作终于被发现的时候,他们便彻底撕去了伪装,向敌人的弹药箱,火炮,士兵们投掷出一颗颗榴弹,将整个炮兵阵地都化作了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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