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下午没什么人,酒保趴在吧台上,有些打着瞌睡。一行人推门进来时的风铃声,惊动了这个男人,他揉着眼睛,随即又揉了揉眼睛,心中有种

        “我该不会还是在做梦”的荒诞感。阿塔卡帕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而且一来就是三个!酒保愣神了太久,以至于让娜将一枚印有洛萨头像的金币放在布满斑驳痕迹的吧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后,他才回过神来。

        “来三杯喝的。”让娜竖起三根手指:“余下的,就给你当小费好了。”她知道,自己在这里花掉的钱,是不会同步到现实世界当中的,既然这样,还不如出手阔绰一些。

        “谢...谢谢。”

        “要柔和一些的,还是烈一些的?我们家的招牌‘白海鸥’可是一绝,那些‘家族’的人都十分中意。”酒保的声音有些结巴,他努力使自己的动作变得更潇洒,更彬彬有礼一些,在笑起来的时候,下意识抿住嘴唇,免得露出那对被烟熏黄了的门牙。

        “可以,就来这个。”让娜说完,便百无聊赖地等待了起来。这里的陈设相当简陋,圆桌上,地板上,有很多明显的刀剑噼砍过的痕迹。

        墙壁上挂着一只巨大的麋鹿头标本,在酒保身后很显眼的地方,就摆着一把陈旧的火铳。

        真是个民风剽悍的地方。般若默默把眼前的景象记在心里,决定下次写新书时要把这些也写在里面。

        酒很快就调好了。让娜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望,呸,我就知道这鬼地方绝对没有什么好酒:“酒保先生,你刚刚提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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