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声抱怨着:“今年的收成还算不错,刨除要缴纳的税和口粮,罕见还剩下点,我本来还想向玛尔甘尼斯神父敬奉一袋谷物,好让他为我家那小子主持婚礼——这下全被那些可恶的老鼠给毁了。”
人们交头接耳着,不大敢大声鼓噪。
君士坦丁堡的市民们比他们这些进城找工作的佃农可有底气多了,据说以前皇帝打了败仗,那些市民都敢绑了市政官员游街抗议。
让娜侧耳聆听了一会儿他们的交谈声,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突然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一个正在抱怨的佃农的手臂。
“老爷,您这是?”
佃农被吓得魂不附体,惊慌失措地询问道。
让娜却不回话,只是撸开他破旧的亚麻布袖管,露出下面一条生满黑色脓疮的手臂。
她的神情有些苍白,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黑黑死病?”
佃农听出了这是个女人的声音,依旧不敢强行抽出被抓住的手臂。
毕竟那可是一个拥有全套精美银色铠甲和神骏战马,大概率是贵族的骑士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