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萨郑重道:

        “教团现在清贫已经有了,所欠缺的仅仅只是虔诚。”

        乌尔丁沉声道:“大人,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我无法坐视这些朝圣者们罹难,而不去使用在他们眼中,能跟巫术画等号的草药学。”

        洛萨的手指,轻轻敲动桌面:“或许,你该向陛下求助,而不是我。”

        他也没办法说出,放任那些病人自生自灭,或是改用更“虔诚”的手段。

        比如说,用放血代替草药——这在洛萨看来,跟谋杀没有任何区别。

        “总之,乌尔丁,你坚持自己的道路未必是错的,圣殿,医院,条顿骑士团,已经把前路趟了个遍,我们再走老路的收益,也只会比他们更小。”

        “我走了。”

        洛萨起身,跟乌尔丁道别。

        乌尔丁凝视着洛萨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酸涩。

        “领主大人虽然身处黑暗,但心中的光明,的确要胜过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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