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干裂的昏黄色土地,以及那条因旱季而流量暴跌的约旦河支流。
汉弗雷爵士身披骨螺紫的披风,双手按在平台边沿的粗糙岩石上。
身后,满头白发的年迈奴仆,有些疑惑道:“汉弗雷爵爷,我们这么怠慢那位洛萨男爵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汉弗雷冷笑道:“就这种态度对待他最合适不过了,跟那群萨拉森骑兵拼了个两败俱伤的他们,短时间内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他对我们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奴仆有些犹豫道:“还有,城里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死人,据说是闹鬼...不用提醒洛萨男爵吗?”
“不,他死了最好。按照惯例,他死去后,麾下的军队,该由我暂时统帅,那的确是一支精锐,不该留在这种暴发户一般的小男爵手中。”
汉弗雷爵士面对阳光站立,他的眼睛因炫目的强光而微微眯起,明明照得很亮,却带有一层显而易见的阴翳。
“卡勒堡,为何还没被攻破?萨拉丁,你可真让我失望。”
他身后的奴仆,立刻低下了头,提醒道:“爵爷,这种话怎能说出口?”
汉弗雷微笑道:“说就说了,反正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那蠢笨鲁莽的继父,也不知给我母亲灌了什么迷魂汤,到现在也不愿给我一片封地,万一哪天再给我添个弟弟妹妹,我盼着他死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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