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似乎是有个患了沉疴宿疾的男人,被那神情庄严的司铎治愈了。

        他满怀激动地大喊道:「赞美天父,赞美您,乌尔丁阁下,我的头疾已经持续十余年了,无论是犹太医师,萨拉森医生,皆束手无策。我该如何报答您?」

        乌尔丁摇了摇头:「天父赐予我力量,要我拯救世人,这是天父的功劳,不是我的,我也不需要你的报答。」

        一时间,围观的人们都被这位大德之士的义举感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普洛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还是那些凶恶的法兰克人?

        一旁的酒馆老板满脸唏嘘道:「他们是圣拉撒路教团的修士们,这些天,都在这位乌尔丁主教的带领下,向平民们发放草药,举行义诊,许多身患顽疾的穷人,都得到了效果出众的治疗,今天他们还从公爵手里获得了一批粮食,发放给吃不饱饭的穷人。」

        「公爵?」

        普洛敏锐察觉到了这个关键词:「哪个公爵?该不会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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