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瑞姆有些出神,我明明是来学习神学的!

        他按照乌尔丁的吩咐,将所需物品一一取出,不懂的地方,乌尔丁也会耐心指点。

        “把剩下的放回原位,不要弄错位置,有些学徒可能搞不清它们的区别,全凭上面贴的标签识别,调出的药剂吃了会死人的。”

        “乌尔丁主教,您以前是个草药医生吗?”

        在欧洲许多地方,许多草药医生在人们看来,是跟巫师差不多的,令人畏惧的存在。

        因为他们能摆弄各种奇怪的药草,熬煮出令人生疑的浓汤,有些还掺有致幻剂,让人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般。

        但在库尔德人眼中,一个擅长草药学的医生,绝对是值得尊重的存在。

        “不是,我以前是个苦修士,草药学是我在博洛尼亚上大学时的选修科目。”

        德瑞姆并没有意识到大学里教草药学有什么不对,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苦修士?”

        德瑞姆试图用自己听来的说法理解这个深奥的词汇:“是那种抛下一切,在修道院里诵经的苦修士,还是拿着鞭子抽打自己的苦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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