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河身亡,坠河身亡……”
他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宛如夜枭一般,“叔大,你竟连敷衍的事情都不愿做了吗?他是出了不该出的主意,可你既已得利,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璠儿,他可是我最看重的继承人啊!”
一次丁忧与夺情。
朝堂之上,却是张太岳势力的再一次扩张。
那些反对变革,意图迫使张太岳丁忧的朝臣,在这一次角力当中,更是直接被洗去大半,残存者不过寥寥。
而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却一把推开棺材盖,从里面坐了起来。
“什么人!”
徐阶察觉到声音,一抬头,却见到自己的儿子徐璠站起身来,他脸色一动,刚要上前,却陡然勃发出一股怒气!
“混账,什么人竟敢亵渎我儿身躯!”
呵斥声音,犹如煌煌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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