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再爆出这种迫害移民的新闻,他敌对的东陆人肯定会借势发挥大做文章,所以绝不会放过自己这个知情人。
自己拼了老命,仗着对地形的熟悉,才勉强逃脱了狗嘴帮的追杀,可这只是暂时的,如果继续下去.乐童不敢想自己的下场。
万不得已,他只能把最后的希望,赌在了最近声名鹊起的“圣教”里。
这个帮派,或者说宗教?总之不管它是什么东西,反正它貌似很有点实力,应该罩得住自己吧.
“说起来,你不也是东陆人吗?不是混血的那种。”领路人好奇地问道:“你可是堂堂八等公民啊,狗嘴帮怎么敢杀你呢?”
“八等公民?”乐童有点想笑,但笑不出来,也就你们这帮不服王化的蛮夷还以为八等公民真算回事了,他最后只是说道:“东陆人和东陆人也是不一样的。我是本土混不下去,才跑来安置区讨生活的。”
金属管道、生锈的钢铁结构裸露,还有涂着荧光颜料的斑驳水泥墙,飘着油星的污水横流,给坑坑洼洼的道路再添沟壑,这些都是底层街区最常见的景象。一路七拐八拐,乐童终于到了目的地。
扒开铁栅栏,他钻进一个被掩着的小门,来到地下室——
并非想象中的逼仄,这间地下室的的空间明显经过加高和扩张,足以同时容纳数百人。
而如今,地下室已经站了一百来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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