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吃住都在一起,他们多少还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而不是给钱办事儿的客户。
于是一个伙计便拍了拍他肩膀,开口搭话道。
“对了,诗人,聊了一路,我们都叫你诗人,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对啊,说说呗?”一个雀斑脸的小伙好奇地怂恿着,迫不及待的想听他说自己的故事。
马科浑身一颤,鲜血淋漓的画像再次闪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而这一次断头台上的人变成了自己。
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他嘴唇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饿狼。”
此时此刻的他,倒真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只剩皮包骨的野狼,在这北境刺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他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份沉重背后的分量。
“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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