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理论成果,尤其是这种顶尖的前沿物理理论成果要转变成应用成果需要的时间是以年为单位计算的。
如果是在一个原先就具备相对成熟基础技术的领域,比如碳基芯片,可能需要的时间是几年。
但如果是在一个原先就几乎没什么基础的技术领域,那需要的时间就长了,少则十几年,长则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
量子计算机明显就是后者,尤其是通过马约拉纳零能模编织成拓扑量子比特,进而构造量子芯片的分支领域,就连理论都是五年前他才亲手完成的。
而促成这份意外,导致成熟的量子芯片技术提前面世的,同样是他自己。
氧化铜基铬银系·室温超导材料和早些年他在川海材料研究所这边建立的化学材料计算模型,在拓扑量子芯片的研发过程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如果没有这两者,恐怕耿景龙他们现在都还在为寻找一种适合构建马约拉纳零能模编织成量子比特的材料而苦恼。
但正是因为氧化铜基铬银系·室温超导材料和化学材料计算模型的出现,才加速了拓扑量子芯片的出现。
对于徐川来说,量子芯片技术的提前突破自然是让人欣喜若狂的。
但不得不说,这项技术现在的出现也可能会给人类社会带来巨大的安全隐患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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