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岐懵了,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向父亲,迎上了李雄怒火中烧的目光。
一股莫名的怒气从心中生起,但到底还是被三十年来的习惯压制住了。他又低下头来,以额贴地,默不作声,仿佛默认了父亲的斥责,对自己的过错无言以对。
但额头和脖子上渐渐明显的青筋,还是出卖了他。
不是,我请问呢?
不是你给他们开府,允许他们招募幕僚,收揽庄客的吗??
不是你默许他们与朝臣结交,让他们各自有了自己的基本盘,让江南各地士族和他们蝇营狗苟的吗??
不是你给了他们调兵权,让他们在军中历练,结交了那些狐朋狗友才有了犯上作乱的能力的吗??
我这个大哥做的不好、不合格,没有给弟弟们做出表率,那你这个父亲呢??
子不教父之过,你没念过书吗?还是都还回去了?
教不严师之惰,我他妈又不是他们的夫子,不然早就戒尺往大嘴巴上抽了!哪会有今天的局面?
现在你来说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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