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皂头巾上插着一直毛笔,满脸都用锅灰还是黑墨涂染,胸口上穿领的花布从腰带露出来,奇形怪相,一眼望去就让人不舒服,有些吓人。
这人说了几句秀才相公们的诗词,还唱了些官府老爷们爱听的歌赋,一张巧嘴讲的非常顺溜,中间没有停顿,也没有出差错。
这一出表演罢了,台上人齐齐向着台下作揖拱手,又匆匆的退了下去,两张巨大的土红帘子从两旁向中间滑过,遮蔽了台上的一切。
明白是中场休息的宋二哥低下头,从挂袋里翻了半天,才掏出一张烤饼,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何关已经将手按在了刀柄上。
那烤饼色泽金黄,明显是用油抹了烤的,宋二哥嚼的“嗑嘣嗑嘣”,干脆的表皮碎的飞溅,他连忙伸出另一只手兜住,仰起脖子像吃方便面一样把碎渣捂进了嘴里。
一旁的何关皱着眉,不过不是警惕,而是震惊。
老文见他吃的这么香,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山珍海味吃多了,眼前这农家汉子手里的饼,好像也不错……
人就是贱,有了东头想西头,谁也不能例外。
宋二哥察觉到同桌的两个人都盯着自己看,望着他们愣了愣后,面色犹豫了一下,又低头从挂袋里翻出两张烤饼,试探着伸出去问道:“老丈,老哥,你们要不也垫垫?这戏怕是一会才能散。”
何关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正要无语的拒绝,却见老文笑呵呵的伸出手去,从宋二哥手中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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