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语的是,李孝通对钱和女人根本不感兴趣。这家伙以前是个孤儿,在崆峒山的道观里长大,性情古怪难以捉摸。唯一的爱好就是空闲之余研究怎么当神仙,要不就是捣鼓他的破丹炉,连收买都收买不了。

        你告诉我怎么收买?难不成我也投其所好灰头土脸的炼丹去?让他产生惺惺相惜感?

        自己这些年把他父母、先祖、表姑、二姨等等等等一切能想到的亲戚都骂了个遍,结果他每次都跟忘记开麦一样微笑着望向自己,对自己使用冷暴力。到最后,对方一点事都没有,自己却被气的脑袋疼。

        最近听说这小子还升官了,手里能管得兵马已经超过了一万。以前他只有几千人的时候,自己领着三万人都搞不定,现在……

        举杯消愁愁更愁啊~

        从下午喝到黄昏,李遗景还是没有想好要不要梭哈。残阳落,天欲晚,灵州城的家家户户屋顶飘起了炊烟。

        正在这时,侍卫来报,二儿子文锦来了。

        微风吹动竹林,一阵簌簌作响,沿着碎石小径走过来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来到李遗景面前后,规规矩矩的行礼:“孩儿见过父王。”

        自从被文训打的去掉国号后,李遗景就不敢以皇帝自称了,但底下的人又不能真拿他当定难军节度使喊。

        可是私下里喊皇帝,被文训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阵狂喷,惹急了动手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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