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殿……殿帅?”
凌晨毫不客气的推开他,冷声说道:“既然你还有点见识,那为何要做出如此失礼之举?灵前要债,亏你干得出来!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你别想竖着离开这里。”
蒲盛“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面色苍白的说道:“禀…禀将军,实是聂府游之公子在小人这儿支了银子,已经逾期两月,怎么要都躲着不还,小人实在没办法了,才……才出此下策。
适才只是无奈之举,并非对老县伯心存不敬啊!长者逝去,小人再怎么混账,也不敢借此无状,只是……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在聂无为的灵前,凌晨不想在弄出什么幺蛾子,于是一脚踢在蒲盛身上,怒喝道:“再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滚去重新敬香!”
蒲盛如蒙大赦,挨了一脚不但没有恼怒,反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连忙爬起来跑到桌子前,颤着手重新取了三根香,恭恭敬敬的点燃,领着四个一脸懵逼的随从,规规矩矩的鞠躬。
双手捏着香柱插进香炉里后,蒲盛又整理好身前的垂衫,庄重的跪了下来,多磕了三个头为刚才的行为赔罪。
凌晨皱眉瞅着他们,这才心里舒坦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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