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的一群眼瞅着就不像正经人的家伙停在了聂府门前。这帮人挎刀骑马,各个神色桀骜,言谈笑闹,行为举止颇为放荡。
在刚刚去世了老人的宅门前嘻嘻哈哈,这特么能是好人?
凌晨背起双手,就这么立在石狮子旁,看着领头的那个锦衣少年握着马鞭,领着四个随从说说笑笑的进入了聂府。
老聂这辈子真的不容易啊,常言道:一了百了;有诗云:死去元知万事空。
估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都死了,还能有一劫。
凌晨抬动脚步跟了进去,解二没有跟着一起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这帮不速之客,祭拜的时候轻率敷衍,弯腰鞠躬的时候都没有低头,总是带着一股轻浮的笑容,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年轻人,插香的时候竟然用单手。
“聂县伯,令尊去世,晚辈深觉哀痛,希望你也能节哀顺变。”年轻人背着手打量着灵堂里的布置,一颗脑袋一上一下的晃着,惹的屋内宾客纷纷侧目怒视。
聂孝义也皱起了眉头,冷哼道:“足下是何人?能拨冗前来祭奠家父,老夫感激不尽,可若是趁机寻衅滋事,可别怪老夫扫地失礼了!”
年轻人丝毫不在意,轻蔑的歪着头看了看眼前的聂孝义后,又将目光看向了趴在灵柩上痛苦的聂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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