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驴车上,他一个从不晕车的人都有些感到想吐,好几次都胃里翻涌、嗓子眼火辣辣的。
要不是有求于崔赦,他早就跳下去跑了,这车辕颠的屁股真疼哇……
“你不懂,这叫与民同乐!以前家里总是教导我要端庄得体,不要失了门风仪范。可那样百姓们就会下意识的疏远我,觉得不是一路人。
自从做了这临颍县的父母官后,我才算是看清楚了,什么场合就该做什么事。和同僚们要端着,和百姓们要放开,如此才能如鱼得水啊!”
凌晨一手抓着车边,一手扶着车辕,嫌弃的看了一眼有些兴奋的崔知县,他已经彻底玩嗨了,不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抽打在驴屁股上!
凌晨真怕眼前这玩意一个不高兴,直接腾起后腿给自己来个宇宙飞踢,或者尾巴一翘直接自由飞翔。这真不是他杞人忧天,实在是因为距离太近了,毛驴尾巴都能甩到他脸上……
捂住鼻子,挥散萦绕在面前那股冲鼻的牲畜毛发和粪便味道,凌晨吸了一口气,开始说起了正事:
“哎,老崔,咱俩关系怎么样?”
“怎么突然问这个?上次继业兄也是这么开口问的,把我都问懵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要我用咱们县里的银子去填补纪县的官银亏空,我当时就给拒绝了。”
“呃……”
崔赦一边兴奋的挥舞着鞭子,享受着风与自由,一边邪笑着看向凌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