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你们脑袋被门夹了吗?我在这里……”

        “老夏、老秦,帮他放松一下,可能是太紧张了有些拘束。”

        下一刻,还不等这名小刺头再说什么,离他最近的那两个镖师径直走了上去,不分由说的直接拳脚相加,将这位凶恶的死囚打的哭爹喊娘,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弓成了一只皮皮虾。

        尽管他忍着剧痛不断的嚎叫讨饶,但两个铁塔般的壮汉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今天他要么拉出屎,要么再也拉不出屎,没有别条路可走。

        于是,五个愿意为大郑空气动力学做出尝试的伟大先驱,不得已变成了四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实在是太让人痛心了!

        站在劲风烈烈、五十多米高的水云榭屋顶高台上。四位杀过人的死囚,乖巧的像六年级小学生,规规矩矩的排成一排,站的笔直。

        “来来来,把这个套在身上。”

        凌晨笑嘻嘻的将降落伞铺开在高台上,提起麻布缝制的背包,十分热情的亲手为大郑第一位飞人套好,又仔仔细细得检查了安全措施,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后,他这才双手握住眼前之人正在颤抖的双肩。

        “你听我说昂,一会,我喊gO,你就从这里跳下去。”

        死囚顺着凌晨指的方向望去,高台木板的尽头空无一物,正下方就是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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