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方,你过了。”
徐央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凌晨,面色不甘的说道:“这厮与王臣鹤私交必密,我徽州近三千男儿性命,皆损奸人之手,说不得就有他参与!不当面捏死他,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若要我与他同饮,万万做不到!要罚,你便罚吧!”
周襄叹着气起身,将两只手搭在徐央的肩膀上,强行把他按住,费了老大劲才把他重新按着坐了下来。
凌晨歪着头静静看着握拳横桌、满脸不服的徐央,没有一丝生气。
除了伍子胥以外,谁会去跟死人生气?
“凌兄,我这兄弟性子直……”
沈阅刚想劝说凌晨,不想让矛盾再持续升级,凌晨却伸手打断了他,看着徐央轻笑着说道:
“战场上技不如人,死了就是活该。我拿你当个人,你偏要自己做狗,那就没办法了。还有,徽州军的失败完全是我兄长指挥有方,大郑将士用命。
如果真的是我出手,那结果早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徽州军不会还剩一半漏网之鱼;金陵城也将不再固若金汤;你也不可能有资格站在我面前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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