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几天,我有点烦躁了,我们只有几千人,听说对面有十四万。
如果只是我自己,那无所谓。别说十四万了,就是四十万又能如何?
我要是撒开腿跑起来,这帮反贼能看见我的背影,我都算他们厉害。
可我的家人还在城里,我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好在开封城里的颍川知府还有点担当,我跟着刘校尉在城头上巡视指挥时,经常看到他独自静坐在城头廊下,腿上放着一把剑,气定神闲、闭目不语。
虽然他的那把剑不怎么样,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他这个人不一般。
他跟我以前遇见过的任何官员或者将军都不一样,明明外表很儒雅,却总是让人感觉到有一股大不了就去死的架势。
这种人很可怕,按当时的情况看,他是真的打算不要命了。
我扭头看向城下密密麻麻的叛军,突然就安心了,多年征战的直觉告诉我,对方不可能打赢我们。
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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