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堂需要我赡养、娘子需要我保护、儿子需要我陪伴,其他的爱谁谁吧,都多余了。
我在城里买了个小院,客客气气的给教谕送礼,成功把儿子送进了官学。那个瘦老头还趁机多敲了我一笔竹杠,这要是换在战场上,我一刀就能送他去跟祖宗团聚。
但,战场有战场的法则,生活有生活的规矩,我懂。
除此之外,我还用自己的钱给小弟说了门亲事。听说二妹的相公不老实,拿她辛苦养蚕的钱去赌坊。于是我登门拜访了一下妹夫,好声好气的劝了他一顿,他也挺听话,再也没有去过赌坊。
白天和娘子一起下地锄草,晚上陪爹娘一起听儿子背书,夜里和娘子温存缠绵。等他们都睡下后,我披着衣服走到院子里,望着天空中的圆月,既有庆幸,也有遗憾。
庆幸的是我还活着,当年和我一起从军的人,这会应该已经能帮家里人干活了。
遗憾的是,砍了这么多年的人,逃了这么多年的命,也没能当上个小校什么的,实在可惜。
谁让我以前直愣愣的脑子转不过弯,只会砍人,不会送礼呢……
就这样,我过了一段难得的平静日子。
直到听说安王赵世中要来我们颍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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