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为臣做主啊!凌晨这竖子,竟敢在御前殴打朝廷命官,骄纵狂妄、可见一斑!求陛下为臣做主!将此子捉拿下狱、革职问罪啊陛下!!”
这就是素质,哪怕被当庭暴揍了一顿,陈大人也没有忘记初心,脑袋也很清醒,立刻不去提先前的事,只抓着御前动手这事儿哭。
不管用什么手段,扳倒凌晨就行了,殊途同归嘛。
甚至,很有可能先前他就是瞅准了凌晨年轻气盛,加之只有一位妻室,可能感情比较好。所以故意以此来激怒对方,请君入瓮。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已经很难善了了,当即就有许多河北诸府、江淮周家的门生故吏、以及一些着急表现、不知道朝堂险恶的愣头青跳出来,一个接一个乌泱泱跪了一大片,全部要求惩治凌晨。
凌晨望着这群人,这才明白过来,朝堂和办公室是不一样的。
文训坐在龙椅上,静静看着全场近百号人,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扶着龙椅的扶手轻敲手指,一言不发。
龙冠上的白珠冕旒静止不动,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到这些臣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后,文训伸手提了一下黄袍龙袖,正欲开口,没想到大舅哥先说话了。
大殿中央已经跪不下这么多人了,奏事的臣子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跪下来。
“陛下,臣请治陈石寻衅滋事、威胁朝廷命妇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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