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溯靠在她对面的柜子上,无奈道:“你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否则你也不会找我做这件事。”

        霄蘅妥协般点燃一根香烟,抿在削薄的唇间。

        吐出一口白烟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沙发,夏溯也就坐了过去。

        “绿植分不同的物种,由强度划分阶级。就像人类。”

        霄蘅用手指夹住烟,又吸了一口。

        “叛变的那个绿植原本阶级很低,但随着它的物种进化的越来越强,它们在阶梯上也越攀越高。”

        夏溯不抽烟,当浓郁的烟草香气涌入鼻腔时她撇过头。

        “最后它们威胁到阶层顶端的物种,就被歼灭了。”

        丝丝白烟从齿缝间流出,在夏溯眼前形成一层薄雾。

        霄蘅继续道:“那个绿植是它物种仅剩的一个了。当时屠杀的时候把它不小心漏掉了,后来看它孤零零一个,掀不起风浪,也为了展示上位者的宽容,就放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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