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看你们伤得不轻,已经安排飞船送你们返回肆星接受治疗。”
厄琉西斯琉璃瓦建造的飞船彻底融入宇宙,透黑色的机身映着周围的星光。夏溯坐在机舱内,杰克因为失血过多闭着眼,靠在座位上。安咎将剑摆在腿上,入神的看着剑身上守望者砍出的缺口。
夏溯最后也没能问出为何守望者必须要自己的灵魂。为何守望者要献祭角斗场和城邦的灵魂,促动城邦间的战争。守望者只说要镇压先祖,先祖身为何物夏溯也不得而知。看似毫无关联的守望者和永刑弥赛亚有着密切的联系,这又要追溯回两万年前。
太多疑点了。夏溯本就疲惫,脑子无法运转,只好妥协靠在座位上,静静等待飞船返回肆星。
杰克和安咎被送进手术室,宿罗被送进了一个有着极高温度的舱体,促动光斑生产绯云,让宿罗回归原本的形态。夏溯的伤几乎都在触手上,只需让它在背里好好休息。
夏溯拿着缝补器一点点缝着脖子侧边的伤口。当时守望者被永刑弥赛亚推开,镰刀还是刮过了夏溯的脖子。好在没有伤到颈动脉或是喉管,只需要把皮肉重新连接起来便好。
门被敲响,安咎走了进来。他的脚步有些奇怪,不如平时稳当。
“医师已经尽力了。把我所有碎裂的骨头一块块拼好可不简单。过段时间,骨头会再生,到时候就又可以角斗了。”
安咎坐到夏溯旁边。
夏溯歪着头,手顺着脖子上下移动进行缝补:“很少见你把想要角斗的欲望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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