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确策划了其他战役。”
永刑弥赛亚紧紧攥住守望者的手。任由镰刀割伤自己。
守望者闭上眼。镰刀开始膨胀。宽大的刀刃割开永刑弥赛亚的手,几根手指落地,滚落岩浆,发出滋滋声。永刑弥赛亚陪伴了守望者两万年之久,他清楚她的执着和忠心。但他不能再忍受杀戮带来的痛苦,这份痛苦不仅在侵蚀自己,也侵蚀了守望者。
永刑弥赛亚右臂的钢骨融化,附着在守望者皮肤表面。他的手臂和她的肢体融为了一体。永刑弥赛亚跳下了角斗场边缘。守望者来不及反应,身体向后倾倒,随着他一起坠入岩浆。
守望者苍白的面庞在眼前旋转,渐渐与两万年前开满白花的花亭重合。
“你干了什么!”
她的嘶吼在耳旁震动。
“至少在这片刻,我们只属于彼此。没有杀戮,没有痛楚,没有职责。”
身体在灼烧。痛意啃食着守望者和永刑弥赛亚的神经。两人沉向岩浆深处,躯体化作灰烬与血水,永久纠缠。
临死前这短暂的几秒,永刑弥赛亚由衷地感到了开心。他和守望者又像从前那般相拥,两颗心脏如同凝固的熔岩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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