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长老用白须拂过幼崽:“历史向我们证明所有生命都应尽全力成长,我们愿意给予这些幼崽机会。我们会庇护幼崽,直到他们有一天准备冲破作为残次品的未来。”
诺娃和权臣安心了。两人不宜久留,立刻启程返回母巢。途中,两人经过冰岛,诺娃提出想要看一眼记载历史的石碑。权臣拗不过她,只好陪她一起降落在岛屿上。
一块块石碑从矮到高螺旋盘踞在岛屿上。碎冰刺痛了诺娃的脚,她一步步向着石碑靠近。忽然,一扇翅膀在面前展开,为她挡住气流。诺娃扭头看向权臣,他只是走到石碑旁,静静等着自己。
最前端的石碑仅仅到权臣的大腿,两人顺着旋涡往里走,石碑从大腿逐渐涨到高于头顶。最中心的几块石碑是诺娃的两倍身高,她仰着头才能勉强看清最顶端的字。每一块石碑都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有的还有图像。一道道裂痕紧紧环住石碑,将其分割。
历史深深凿入石块,逃避被忘却的命运。诺娃很想知道石碑上的内容,可惜她读不懂。
“利尔坦作为最古老的生物,一直陪伴着萨迦罗斯,直至流浪胃都筑起。最后一只利尔坦的尸体成为了流浪胃都的地基,它的生命与胃都永存。”
诺娃听着权臣缓缓读出石碑上的字。
“你会萨迦罗斯的语言?”
“灭琅让我学,我便学了。总不能浪费他为我筛选的脑基因。”
诺娃从权臣的话里捕捉到了一丝苦涩。在诺娃和权臣相处的短短几个小时里,权臣的悲痛似乎从未离去。这令她不解,他一边利用这副身体尽情杀戮,一边厌恶身体的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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