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对黑鸦来说是一种刺激,会让他心里的恶意进一步失控,可高命却完全不害怕,他似乎并不担心发狂的黑鸦乱刀将自己肢解。

        “血?”黑鸦握紧了桌子上的刀:“这就是你说的新药?”

        “我也不清楚效果,但你可以试试。”

        五指握紧,高命伸出手,血流进了一个药瓶里。

        理智时刻经受着恶意折磨,黑鸦也顾不得想太多,抓起药瓶一口喝掉。

        双眼猩红,黑鸦起初没有任何感觉,大约一两分钟后,他心跳突然加快,胸膛好像要炸开。

        摔倒在地,黑鸦觉得自己好像吞下了一条荆棘,一根根尖刺穿肠破肚。

        从心底散发出的恶意和一股血色力量缠绕在一起,黑鸦双手撕扯开了上衣,然后抓着自己的皮肤,恨不得将胸口扒开。

        听到屋内的动静,那个穿着护士服的毁容女人出现在门外,不断敲门,可没有黑鸦的允许,她似乎不能进来。

        十几秒后,女人好像做出了某个决定,只听见一声巨响,斧刃砍在了加厚的门板上。

        一下又一下,女人也不说话,她要进来确定黑鸦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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