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泪完成作业,把这些虽然不珍贵,但是足够脆弱的古画小心翼翼捧着,在工作台上挪动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又要用力均匀,又要顾及那些裂开的、散碎的部分,有些碎得特别厉害的,还要用精神力托着固定。
只把这些古画挪动了一轮,沈乐额头上就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不得不坐下来歇歇。
张老师一直冷眼看着,这时候才指点他:
“你太紧张了……越紧张,越僵硬,越没法快速做出反应。
放轻松,这些古画虽然脆弱,也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而且,还能补救的。”
沈乐苦笑。除非想着“这些画反正是收来练手的,他糟蹋得起”,否则,他真的没法放松下来。
也不知道博物馆里的老师们,对于那些孤本的传世古画,是怎么轻松应对的。
也许,只有经过足够多的练习,曾经非常努力,才能做到毫不费力?
总之,松弛感这种东西,绝对不是把五环旗挂倒了,还能够笑嘻嘻满不在乎那种……
他把画挪动了一轮,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横向、纵向比对,感觉自己快要看成斗鸡眼,满目土黄,完全分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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