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精神力托着玻璃柜里的画卷,小心挪动出来,务必让它所有地方全部均匀受力,不受到一点二次损伤。
挪到工作台上,徐徐展开一点点,用镇纸压平。
然后,用裁尺——120厘米长,10厘米宽,1厘米厚的透明亚力克尺——压在画上,美工刀贴住裁尺一边,开裁!
刀锋徐徐掠过。用于卷起、悬挂画卷的天杆和地杆,并不是直接连在画心上,甚至也不是连在托裱用的覆背上。
而是在覆背末端,单独留出一段,另外再贴一张纸,来把天地杆粘上去,与画轴相连——
所以沈乐下刀下得毫不犹豫。一片轻微的沙沙声掠过,整支地杆都落了下来……
【疼!疼!疼疼疼!】
沈乐握刀的手差点就抖了一抖。旁边,合金大佬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你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它喊疼……”
沈乐无语地指了指面前的画轴。这也就是他不玩小红薯,要不然,怎么也要上去发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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