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心里又是温暖,又是好笑。他小步退到工作台前,拿起刀鞘,慢慢走近。
果然,短刀安安静静,停在恒温箱里不动。沈乐握着刀鞘末端,一点点靠近短刀,直到将短刀套进鞘里,它都没有挣扎,没有鸣啸。
沈乐松了一口气,又慢慢将刀鞘拔了出来……
铮!
“……”
沈乐深吸气,长呼气,再深吸气,再长呼气。他谨慎地将刀鞘推回去,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握着刀鞘,两头用力,死命抵住:
“你安静啊!你的刀鞘有点裂了,刀鞘上的铜箍生锈,你的木头刀柄也有点裂了,都需要修!
——修复是个漫长的工作,你要有耐心,要让我一点一点来!如果把你们分开你就闹,我只能把你扔回老板娘那儿了!”
双手掌心热流滚滚,努力渗透到手中短刀上,来回循环。
沈乐把这句话嘀咕了七八遍,手里的抵抗力量终于渐渐消弭,安分守己地躺在他手里,像是一把毫无灵性的正常短刀。
沈乐长长吐了一口气,放下短刀,立刻去把空调开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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