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这边还没完工,老游已经在景德镇上上下下转了一圈,又快速返回。他放下一个大箱子,得意洋洋,从里面一样一样掏东西:
“我找了当地的一个朋友!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盒子,连盒子是光绪哪一年烧的、谁烧的、哪口窑烧的都说出来了!
我说要找和它差不多颜色的瓷器,他就给了我这么多……”
两个瓷碗,两个径尺瓷盘,一摞碟子,一个玉壶春瓶,一个梅瓶,一个蒜头瓶。
除此之外,还掏出了一大盒瓷片,气势万千,往沈乐面前一墩:
“他还给了我这些!说都是跟这个盒子一批烧的,没烧好砸碎的!您想练修复,用这些瓷片练最好了,不心疼!”
“……你这朋友是什么人啊……”
沈乐强忍住没有扶额。这个盒子是光绪年烧的,距今一百多年,同一批烧的瓷片,他为什么能拿出来?
“你确定这是同一批瓷片?他能保证?”
“当然啦!!!”老游仿佛受到了莫大委屈,用力睁大双眼。猛禽圆圆的瞳孔扩张到极限,很有点儿惊悚的意味:
“他自己就是上古的瓷器成妖!景德镇现存的瓷窑,没有一个不是他看着建起来的,没有一件瓷器不是他看着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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