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动手修复小木梳的时候,就惊喜地发现,自己已经不觉得这些工作,有哪里让他觉得艰难了。

        他稍微开凿、修整破口,填入调好颜色的黑漆,等待阴干、打磨平整;

        然后,把这个工作重复一遍,再重复一遍,再再重复一遍。

        等漆面高度几乎和原本位置齐平,粘螺钿,涂漆,打磨;再涂漆,再打磨;反复打磨之后,涂清漆,揩清,推光……

        那把破旧的、残损的,磕磕碰碰,身上有不少伤口的木梳,变得优雅华丽,光彩焕然。

        除了梳齿部位,还是少了那么一根,沈乐暂时没想好该怎么修补之外,整把木梳,已经变得和全新的一样。

        “终于修好了……下面,就是最后一步……”

        沈乐用满意的目光,把小木梳翻来覆去,观察了几个来回。然后,他运用灵眼,开始引导小木梳上的气息,一点一点浸染新补上的部位:

        这工作并不容易。木梳上的气息,格外复杂,层层叠叠,互相交织,却并不融合在一起;

        沈乐既要引导这些气息流动过去,又要让它们保持原来的比例、原来的交织方式,每移动一点,都要格外小心翼翼。

        力量不能用得大了,大了,会把这些气息“压扁”、“搓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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