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卧室里钻?”
“外人?”
赵寒笙重复着她的话,然后笑了:“你是说黄老师是外人、那我们是不是内人?还有,我不光往你卧室里钻,爱晚住院的时候,我还往你的被窝里钻,那会儿也不见你厉正言辞地反抗,反而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呢?”
翠珍冷下脸来:“赵寒笙,你可真不脸!”
赵寒笙抵开门来:“我不看!我在起居室里等,别太久了。”
翠珍跟人约好。
刚刚晚棠说,有几位上流贵妇人要过去欣赏早棠,让她好好收拾一下。翠珍知道‘先敬罗衣后敬人’的道理,况且她本身就是做这行的,每次晚棠介绍给她的,都是有用的人。
翠珍花了一些功夫妆扮。
她洗头冲澡,弄得干净清爽,一头乌黑的长发挽起。
一袭黑色真丝改良旗袍。
两襟往两侧做了开口设计,颗颗晶莹珍珠,全部选自全球最好的海水珠,衬得女人肌肤炫白,而黑色真丝料子服贴着,稍稍显出一点点小腹,充满了女人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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