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向典风扬,“典风扬,你要做什么?”

        典风扬看到薛怀义紧张的神色哈哈大笑,“四弟,这么多年你终是被困虎为猫,再无血性,竟然这么死心塌地给这个郡主当狗!”

        薛怀义攥紧手中的刀,“郡主有伤在身,需要速速前往行宫,你若是阻拦,便是以下犯上!”

        典风扬牵着马上前了几步,“四弟,郡主是有伤在身,还是已经身亡你比我更清楚!”

        薛怀义瞪大眼睛,“大胆!你竟然如此非议郡主!还不让开,不然别怪我刀剑无眼!”

        典风扬看着薛怀义,“秦金枝已经死了,你还守着她做什么?只要她的死讯传开,等我入了枢密院便可以接管军权,你不是一心重回战场,等我掌了军权,我便召你重回战场,不用在王府在做家仆!”

        薛怀义等着典风扬,“义父对我们恩重如山,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典风扬冷下脸,“他若是真的拿我们当义子,怎会人有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羞辱我们,明明我们才是镇北王义子,可义父对那霍廷山比我们好千倍万倍,就连那秦金枝都为了霍庭山不分青红皂白的杖责屠游,你少年得志却被困在王府,这就是你说的恩重如山?”

        薛怀义紧紧的盯着典风扬,“我最后再说一次,让开,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典风扬牵着马上前,“后悔?我确实后悔了,后悔没有早些醒悟,不然也不会一直屈居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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